,在特定的时间点,寻找驾驶摩托车的人。”
散会后,师父摸着陈诗羽的后脑勺说:“怎么样,这个生日过得如何?”
陈诗羽看了一眼韩亮,低着头说:“找到了重要线索,缩短了办案期限,我觉得是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了。”
师父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看得见你的成长,当一个好警察。”
“大宝和宝嫂那边怎么样了?”我问师父。
师父皱了皱眉,说:“情况比较复杂。赵梦涵这几天连续出现生命体征不稳定的情况,连续度过了几次危险期。大宝也很憔悴啊,知道我们有新的进展,都没有心思吵着要跟着我来。”
“唉,祈福吧,希望宝嫂能平安。”陈诗羽说。
“那……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为了缓解沮丧的气氛,林涛在一旁岔开话题。
师父说:“技术室等级评定工作还在进行,你们继续评分去吧。”
“那这个平行大案,我们……”我说。
“现在都是通信和网安部门的工作了,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师父说。
“这活儿也太枯燥了。”我沮丧地说,“还不如去办案。”
“可拜托你了,乌鸦大哥!”林涛朝我作了个揖,“积点儿口德吧!”
我的乌鸦嘴再次发挥了无比惊人的威力。
我们的评分工作进行了两天,就接到师父的电话,要求我们由西向东跨越我省,到最东头的东流县出勘一起非正常死亡的现场。
一路无话,倒不是因为我的乌鸦嘴频繁显灵,而是因为从电话中获取的信息看,死亡的是几个孩子。
作为法医,最怕见到的就是无辜的孩子殒命。稚嫩的模样总是能牵动法医内心最为敏感的神经。更何况是数名孩童同时死亡,那会是一个惨不忍睹的现场。
和我们预测的一样,东流县的这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