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十分不便,他就算三天后躲在营地里不出来,也没办法摆脱我军的纠缠,他只要一有什么动作,我们马上就可以乘机出击,逼他决战!”
张永通点点头,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其实下官在与窦建德接触时,也发现这个人是个直肠子,心眼远不及王世充和李密那么多,和他打交道远比和李密王世充交涉轻松容易。这次出使他的营地,下官在事前也没想到能有这么顺利。”
“正常。”陈丧良冷笑,语气十分讥讽的说道:“我仔细研究过窦建德的起家经过,发现这个匹夫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完全就是因为运气太好,从来就没有碰上一个象样的对手,河北的山中无老虎,这才让他这只猴子称了霸王。如果他早一两年南下争霸中原,碰上鼎盛时期的李密和王世充,早就不知道被李密和王世充捏死几次了。本王对这样的对手用计用谋,还真是胜之不武!”
同样有些喜欢拍马屁的张永通赶紧附和,说如果窦建德早一两年碰上唐王殿下,肯定连骨头渣滓都已经不剩了,能够张狂到今天,完全就是窦建德运气好没碰上如同陈丧良一般凶如虎豹狡如狼的无耻对手。倒是素来以溜须拍马著称的封德彝这次难得梗直了一次,向陈丧良进谏道:“殿下,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窦建德贼军的兵力是我们的三倍以上,而且他的骑兵和精锐中军一直都没受到什么损伤,依然还保持着最强战力。”
“那是当然。”陈丧良笑笑,说道:“本王只是蔑视窦建德,但不是轻视他,三天后的决战,本王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和这个匹夫周旋决战。”
说罢,陈丧良又下令召集诸将到帅堂议事,隋军众将到齐后,陈丧良先是宣布了自己已经与窦建德约定三天后在虎牢关东门外决一死战,然后又命令隋军众将抓紧时间准备这次以少敌多的大决战,让士卒备好武器养好体力,争取以最佳状态迎接决战。至于这三天内的城防值守问题,则被陈丧良依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