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校尉及以上级别的将领阵亡和被俘超过五十人,战马损失超过八百匹,剩下的军需辎重和粮草全部丢了一个精光,败得不能再败,输得也不能再输。
但是从战略层面而言,输的人却是王世充,在只算是二线队伍的新安隋军顽强抵抗面前,疲惫过甚急需休整的郑军主力被迫两次向新安战场增兵,先后投入了五万多军队才勉强拿下新安城,并且在攻城战和打援战中损失近万兵力,被迫消耗了大批稀缺宝贵的军需辎重,收获的却是一座新安空城和少部分隋军用剩的粮草辎重。对于接连大战军用枯竭的郑军来说,这样的损失自然是伤筋动骨,而对于目前的关中隋军而言,这点损失却是鸡毛蒜皮,连伤及皮毛都算不上。
更严重的还有士卒的伤病和疲惫问题,自大业十三年以来就一直就处于高强度作战中的郑军士卒疲态尽现,战斗力下降严重,士气也受到重大影响,所以才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拿云定兴麾下的隋军二线队伍毫无办法。结果再到了好不容易打完新安之战后,王仁则和高毗等将率领的王世充嫡系也基本上累瘫了。
与此同时,郑军还暴露了十分严重的内部问题,王李决战后被迫投降的郝孝德徐世勣和李君义等将在战场上都明显有些出工不出力,有意无意的在保全他们从李密军那里带过来的本部人马,真正出了大力的仍然还是王世充的旧部军队,而这一切,也全是因为王世充刚打跑了李密就被迫和女婿开战造成的——根本来不及整编和整合新降军,更来不及把新降军和主力拧成一根绳子有力使用。
话又说回来,胜了就是胜了,新安再是如何空虚,紧扼崤函道出口的战略位置毕竟放在那里,有这座城池在手,王世充起码不用担心隋军主力会随时兵临洛阳城下,晚上睡觉都可以稍微放心点。所以喜讯传到了洛阳城中后,已经自封为大郑皇帝的王世充还是下旨庆祝,把新安战果夸大十倍向民间公布,借以鼓舞洛阳民心,同时还下诏把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