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别说是我了,就是叔德兄(李渊)重生,也肯定是束手无策,无计可施,我还能有什么主意?”
“族兄,你难道就没考虑过……。”李叔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说道:“当初在大兴,我们是知道杨广肯定不会罢休,不会饶我们,但现在杨广已死,朝政皆被陈应良掌握,陈应良的性格远比杨广温和,又是出了名的不计前嫌,连柴绍萧瑀和窦进他们,陈应良都没计较,还都委任官职,柴绍还得到了重用……。你说,我们……?”
李神通闭上了眼睛,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这些心思,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做?没人拦你们啊?”
“兄长,就是有人拦啊。”李叔良苦笑说道:“兄长你是知道的,因为左右都督那件事,建成贤侄对我们这些宗亲恨入骨髓,除了兄长你道高望重外,所有的人都被他逐渐剥夺兵权和实权,现在我们李氏宗族的成员就算想要出入城池,也必须先征得他李建成同意。就算我们可以想办法自己溜出去,家眷也跑不掉啊?”
“族叔,还有一点。”远不及他弟弟那么有骨气的李道宗补充道:“我们就这么空着手去见唐王,恐怕最多也只能是勉强保住活命,更多的……,肯定是想都别想。”
李神通不肯睁眼,闭着眼睛仿佛已经入睡,半晌才低低问道:“左都督,是什么态度?”
“似乎没有那个打算,昨天都在城墙上喊出了与太原共存亡的话。”李叔良低声回答,又苦笑说道:“我们之前真的是看错了,在大兴时怕他拿我们全族性命换他活命,还帮着和陈贼有深仇的二郎与他争权,那知道他其实比二郎更坚定更执拗,一口咬定说他就算替老家主报不了仇,也绝不向杀父仇人屈膝……。唉,早知如此,当时我们就不该惹祸上身啊。”
“族叔,你德高望重,是我们李氏宗族中,唯一能在左都督麾下掌握兵权的。”李奉慈小心翼翼说道:“不知族叔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