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丧良主动遣使要求阵前答话,这点又给了李渊父子一个惊喜,阵前答话不仅可以让李渊立即辨别陈丧良是否真的有病在身,还给了擅长骑射的李二突施冷箭的天赐良机,大喜之下,李渊立即一口答应,还转向了柴绍吩咐道:“绍儿,你也来,一会听我安排也和那小贼答几句话,帮我分散他的心神。”柴绍求之不得,立即应诺。
旌旗飘展,刀枪如林,数量超过十万的两军将士注视下,李渊拍马越阵而出,李二裴寂窦威刘文静与柴绍等叛军文武紧随左右,那边陈丧良也率领房玄龄尉迟敬德罗士信与刘十善等隋军文武小跑上前,主动向李渊靠近,李渊见了心中暗喜,出阵刚十余步便勒住马头,陈丧良却傻乎乎的继续上前,直到距离李渊等人仅有八十余步方才勒定马头,不仅给了李二突施冷箭的机会,还远离了隋军本阵近八十步。
隋文帝重新统一了度量衡后以五尺为步,每步约一点五米,八十余步仍然还有一百二三十米,距离颇远很难看清陈丧良现在的丑陋脸庞,自然也就很难观察陈丧良是否真的有病在身。不过这也难不倒李渊,李渊故意大声喊道:“应良贤侄,一别两年,贤侄不但风采依旧,还已经就任东都留守高职,真是可喜可贺,老夫在这里向你道喜了。”
替陈丧良回答的是尉迟敬德的大嗓门,声如虎豹霹雳,既响亮又威猛,“李渊逆贼!我们陈留守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称他贤侄?他与你是有何亲何故?”
“哈哈哈哈。”李渊大笑,一边心说小贼应该是真病了,一边说道:“贤侄,果然是地位高了就不同了,老夫年龄比你大出三十,称你一声贤侄又有何为过?贤侄可还记得当年你在大兴时,天天拣百姓不要的菜叶子熬粥充饥,那时候你看到老夫这把年纪的,恐怕得要叫爷爷吧?”
叛军阵中笑声四起,陈丧良身边的文武亲信却是纷纷大怒,对厚黑学多有研究的陈丧良自然不会在意吃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