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段话。”
“加上那段话?”房玄龄赶紧问道。
“鉴于眼下李渊贼势猖獗,关中河东各地官员将领民间义兵或是受其蛊惑,或是被其兵势威胁,被迫从贼,本大使可以理解他们的困难苦楚。”陈丧良笑着说道:“所以,本大使准许关中各地官民义兵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伪装投敌,留住有用之身,只等时机一到,再与本大使麾下兵马里应外合,大破贼兵。届时本大使不仅一切既往不咎,以其投敌时的原职留用,还要论功行赏,从优奖励。”
房玄龄鼓掌了,大笑道:“妙!贤弟此计大妙!这道榜文一出,关中那些降贼投贼的人就全都有了后路可退,不会一条路走到黑,跟着李渊叛贼和我们死拼到底。等于是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敌人的军心士气,那些朝秦暮楚的墙头草还肯定会生出看情况不对就马上投降我们的心思,我们再随便树几个榜样给这些墙头草看看,就不愁他们不象狗一样的扑过来冲我们摇尾巴。”
陈丧良又笑了笑,这才发现房玄龄的嘴巴有时候也十分刻薄,微笑间,时常给陈丧良干脏事的何二也依令来到了陈丧良的面前领命,陈丧良附到了他的耳边,交代他组织一支专门干脏事的队伍侯命,入关之后立即收集李渊叛军的旗帜衣物,然后潜入民间打着李渊叛军的旗号奸淫掳掠,败坏老李家的声誉,常干这事的何二唱诺,立即着手布置安排。
这时,隋军前锋已经走完了七十里,顺利抵达今日行军的目的地湖水河畔,距离潼关已经只剩下了一天路程,尽管天色尚早,但陈丧良不想让士卒过于劳累,便下令就地全军立营休息,同时派出斥候探马,巡视周边山林,提防出现意外。期间黄河北岸一度发现叛军哨骑身影,陈丧良也一度派人渡河去抓舌头,结果没能成功,只是确认北岸并没有发现叛军大队的痕迹。
让陈丧良颇意外的是,傍晚时分,隋军斥候竟然在山中小路上抓到了一个叛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