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王世充和陈应良关系不睦是我告诉他的,我还知道王世充是个重利轻义的人,即便提兵来和陈应良联手,也肯定存着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的心思,我们全力猛攻陈应良,王世充必然见死不救,即便发起佯攻敷衍,我们凭借虎牢关坚城也可以轻松抵挡,打败陈应良拿下洛口仓,我们就可以把局面扭转过来。”
李密还是不吭声,瓦岗智囊邴元真和贾雄也在这一刻犯了犹豫,都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还太危险了,王世充掐断我们的粮道后路,陈应良那边一旦久攻不下,我们就再没有任何机会,倒不如稳妥起见,先把王世充打走,确保我们的粮道畅通,这样就算战事持久,我们也可以后顾无忧。”
“王世充是生力军,陈应良是疲惫之师,世上那有先难后易的道理?”徐世勣和裴仁基都急了,都坚持道:“先破陈应良,后破王世充,这样才是正理,给陈应良缓过了气,我们再想拿下洛口仓就千难万难了。”
李密当然也知道孰难孰易的区别,但瓦岗军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手里握着黎阳仓的李密却已经穿上了鞋,已经不敢象瓦岗军这么疯狂玩命,所以明知道徐世勣和裴仁基的建议正确有理,却出于安全和稳妥的考虑,不敢接受采纳。那边翟让等得急了,催促道:“魏公,该下定决心了,王世充现在还没有立定营寨,我们还有机会,如果让王世充象陈应良一样建立了坚固营寨,我们再想把他打走,那就要付出加倍代价了。”
啪一声轻响,李密手里的毛笔断为了两截,扔下了断笔后,李密起身说道:“明天合力进攻王世充,打走他,干掉他!我们的身后,除了远在江都的暴君兵马外,就只有王世充这一支官军能够勉强威胁到我们,干掉他,我们就可以后顾无忧的放心熬死陈应良奸贼,不必再担心任何来自后方的威胁!”
徐世勣和裴仁基听了大惊,赶紧极力劝阻时,决心已下的李密却坚决不听,翟让等人也赞同李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