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喝问道:“你们是瓦岗的将领?还是魏公的将领?怎么胳膊肘老是往外拐?今天是我们瓦岗攻坚,明天还要我们瓦岗攻坚,真当我们瓦岗将士的命不值钱?凭什么老是要我们吃亏?”
徐世勣和邴元真等明白人神情都无比尴尬了,李密也有些尴尬,好在翟让及时喝止,没让场面继续尴尬下去。然后翟让又提议道:“魏公,陈应良小贼奸诈过人,用兵又十分谨慎,我们很难有空子可钻,与其耗费大量兵力攻打仓城坚营,我们不如暂时不去理会洛口仓,先去把王世充解决了再说?这么一来,我们既可以解除后顾之忧,又可以获得大量的辎重武器,武装你的新军队伍,岂不是一举两得?”
“东郡公,如果换成了是别人坐镇洛口仓,那么我肯定马上赞同你的提议,还一定会早早就提出这个战术。”李密的语气颇是诚恳,又摇头说道:“但很可惜,坐镇洛口仓的是陈应良小贼,我们如果掉头去向王世充,等于就是把背后让了出来给他偷袭。王世充偷袭我们的背后,我们就算一时不查,也还有机会补救晚会,但如果给了陈应良小贼这样的机会,让他偷袭我们得手,那我们就注定陷入万劫难复之地了。”
“魏公真是被陈应良奸贼打怕了,竟然能对他忌惮到这地步。”翟摩侯嘎嘎的怪笑了起来,模样声音颇象一只得意的公鸭。
李密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心中只恨自己扩军时间过短,和陈丧良一样面临军队训练不足和精锐不多的要命问题,不然的话,李密还真不想和翟家这帮草包重新联手。
也是李密的运气,翟弘和翟摩侯这对父子虽然又草包又讨厌,但翟让本人的脾气还有些豁达大度,又知道自己的才干不如李密,听了李密的分析觉得有理,便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再稍一盘算后,翟让还又说道:“行,既然魏公觉得应该同时攻打仓城和官军营地,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我各自出兵两万,我继续去打官军营地,魏公你攻打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