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的货,自行回答道:“当然得关心,这虎牢关打不下来,陛下降罪,说不定我们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我问问。”
又眨巴了一下眼睛,贾闰甫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说道:“叔宝兄,你这担心就对了,其实有一点大帅一直瞒着你们,陛下降诏限令大帅在三十天内夺回虎牢关,逾期不下,不仅大帅要被两罪并罚,我们这些河南讨捕军的将领,也一个都不掉,都要被治罪,而且还要追究我们之前大海寺惨败的罪责……。”
贾闰甫的声音虽低,陈丧良贺延玉和罗士信三人在后帐中仍然听得清清楚楚,然后不等贾闰甫把话说完,陈丧良的脸色就已经苍白了,心中暗道:“肯定了,裴仁基肯定已经决心投降了,这就是铺垫,先散播谣言恫吓军中诸将,然后才能逼迫鼓动军队投降瓦岗!”
“怎么办?!”
陈丧良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多难局面,这时候出面制止裴仁基投降瓦岗军,裴仁基如果已经下定了决心,甚至暗中与瓦岗军达成了协议,那么自己马上就有性命之忧!如果佯做不知,转身就走,那么就彻底无法制止裴仁基降敌,调兵遣将距离太远,根本就来不及,洛口仓的守军力量也不足以制止裴仁基这么做,到时候裴仁基一旦察觉不对,就肯定会立即动手,酿成无法收拾的后果。
“组织河南讨捕军发起兵变,就地逮捕裴仁基?!”陈应良一度生出这个念头,但又立即否定,虽说自己与张须陀的旧部渊源极深,其他的河南讨捕军将士也是自己曾经的东都旧部,发起兵变应该有些希望,但瓦岗军距离此地只有区区十里,发现异常立即出兵,河南讨捕军肯定就是大败加惨败的下场!
左右为难间,前帐的贾闰甫已经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向秦琼低声说道:“叔宝兄,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可以悄悄告诉给延玉和士信他们,让他们心里有个数,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休息了,晚上还有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