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给了陈应良奸贼!”
“那怎么办?”单雄信满头大汗的追问道:“现在翟大王下落不明,是否被官兵生擒也真假不知,我们总不能干坐这里等吧?”
“不要急。”李密摇头,很是镇定的说道:“你们放心,今天晚上之内,一定会有准确消息,如果翟大王真的被擒,那么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他的麾下士兵借着夜色来虎牢关报信。如果消息是假的,翟大王顺利撤进了山区,那么他也一定会派人来虎牢关了解情况,和我们取得联系,到时候真假自知。”
觉得李密的分析有道理,瓦岗诸将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开始耐心等待翟让的信使潜来虎牢关与自军联系,结果这么一来,大捷之夜,瓦岗军诸将不仅没有心情去庆祝和休息,还几乎都跑到了虎牢关西门探头探脑的等待消息,李密也是在裴仁基留下的指挥部里辗转难睡眠,心中起伏不定,既希望这个消息不假,又担心这是丧尽天良陈丧良的卑鄙诡计,后面还有什么阴损后着——以陈丧良的为人,这样的事当然大有可能。
该来的总该会来,到了夜里二更左右,果然有一骑来到了虎牢关城下叫城,可惜这个人不仅不是翟让派来的信使,还自称是大隋东都留守陈应良派来的使者,有关于翟让的重要大事要与瓦岗军众将及蒲山公李密商量。而再当埋伏在城外的士兵把那使者押进城后,再借着火把光芒仔细看清来人的容貌模样,瓦岗军大将徐世勣也立即放声大吼了起来,“钱向民!狗匹夫!”
“徐……,徐大王,是你啊?好几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脸上还带着泪痕的钱向民也认出了当年的通济渠旧友徐世勣,再看到徐世勣下意识的去拔腰刀时,钱向民马上就象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徐大王,你冷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陈留守说了,我在你们这里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你们打我一拳,他就在翟让身上割一刀,你们踢我一脚,他就亲手在翟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