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他的,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见你。至于见面后如何负荆请罪,是你自己的事。”
裴矩的面子在大隋朝廷里还真没几个人敢不给,裴仁基闻言后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连连顿首道谢,再提出告辞时,裴矩却突然心中一动,忙喝道:“且慢!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女儿离家出走,住进了应良侄子家里,这件事已经传遍了东都全城了?”
“回禀兄长,确实如此。”裴仁基赶紧顿首说道:“也不知道是那里走漏了风声,这件事已经在东都城里传开了,小弟也成了皇城里的笑柄。”
“是不是你家里有什么人走漏了风声?”裴矩追问道。
“不可能,小弟自信家教还算严格,家里人不敢胡乱嚼舌头。”裴仁基回答,又道:“或许是应良侄子那里不小心漏风,但小弟绝不敢怪他。”
“放屁!”裴矩骂了一句脏话,怒道:“应良侄子正戴罪在身,怎么可能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给外人找把柄整他?这件事摆明了是萧怀静干的!这都看不出来,蠢货!”
“萧……,萧怀静干的?”裴仁基的脸色大变了。
“当然是他干的,这时候应良侄子身上脏水越多,对他就越有利!”裴矩没好气的喝道:“这么做,还可以让你陷入难堪境地,引诱你对应良下黑手,一箭双雕你懂不懂?”
“萧——怀——静!”裴仁基的额头上青筋开始暴跳了。
“你别急着去见弘策贤弟了,先去见萧怀静。”裴矩飞快吩咐道:“去告诉他,你来求我原谅,被我赶走,在他那里借酒浇愁,然后把他下一把的打算弄清楚,再告诉我。”
裴仁基赶紧答应,裴矩则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别说我是对应良侄子偏心,我也不怕明白告诉你,应良侄子是为了替我做事,才不幸被来护儿牵连,我也得防着萧怀静和他背后的人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件事干好了,我可以考虑宽恕你,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