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积压下了这么多的政务公务,本王如果不尽快批断,皇爷爷回来,我怎么向他交代?”
理直气壮的把几个留守堵得哑口无言,杨侗又转向了陈丧良,说道:“陈将军,冰糕我已经吃完了,还有吗?我还想吃。”
“殿下,少吃些,小心吃坏了肚子。”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休息一个时辰再吃,反正随时都有,殿下如果觉得无聊,就请看看微臣替你批断的公文,如果你觉得合适,就请签名用印吧。”
“陈将军批断的公文,还能有什么错?”杨侗呵呵的笑,拿起陈丧良批断就直接签名用印,看都不看一眼,也完全把萧国舅等人当做不存在。末了,杨侗还一边签名一边说道:“陈将军,初八那天,你可得多准备一些冰糕,天气热,我要孝敬给皇爷爷和祖母。还有,你要多教我几首诗词,我要在皇爷爷面前念诵。”
陈丧良笑着答应,旁边的萧国舅等人却益发是气得七窍生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退到了一旁低声议论了片刻后,由萧国舅出面说道:“陈熊渠,既然越王殿下决定让你协助处理公务,那么正好,延庆坊里近来接连发生命案,已有五人丧命,还至今没有查到真凶,在东都民间影响颇大,洛阳县却束手无策,陈熊渠文武全才,想来定然能在陛下归来之前侦破此案,不知……。”
“没问题。”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请国舅命令洛阳县将案卷送来,这个案子就交给我了,陛下归来之前,我一定将真凶绳之以法。”
萧国舅等人全都阴笑了,因为延平坊这五起命案实在太过复杂神秘,三男两女五名死者彼此间似有联系,又似乎毫无瓜葛,洛阳县令盖琮虽然号称能臣,却也至今无法找到真凶,上报后兼着河南赞治的裴弘策也拿这些命案束手无策,只能是奏请三使司出面查案,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各自派人查案之后,在无法破案的情况下也玩起了蹴鞠,互相推委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现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