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弦。
“得想办法活跃一下太原隋军的气氛。”陈应良刚拿定了这个主意,却突然又发现了一个异常,当初在雁门战场上表现颇为出色的太原鹰扬府司马许世绪,竟然正穿着普通队正的服色,领着一队隋军士兵在太原营内巡营。见此情景,陈丧良难免更是疑惑,暗道:“怎么回事?许世绪这小子除了嘴巴臭以外,在雁门战场上打得不错啊?怎么雁门大战结束后,不但没有获得升赏,还被降为了队正?”
这时,传令兵来报,说是高君雅与王威来到营中求见,陈丧良也没犹豫,马上就打马回到了中军大帐,雁门大战时与陈应良已经认识的高君雅和王威也果然正在帐中等侯,见陈应良进帐还马上稽首行礼,陈丧良忙一一搀起二人,笑道:“高将军,王郡丞,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要行这样的大礼?当着外人的面那是没办法,没外人在就不必那么拘束了,放松点,快请坐,请坐。”
和陈丧良确实比较熟悉,知道陈丧良性格随和,高君雅说话也就没什么隐晦,直接就笑道:“大将军莫怪,在樊留守麾下养成习惯了,上下级见面一定要行礼,礼节不够端正还得受罚,否则樊留守就要发火,所以就算知道大将军你不在意这些,也忍不住按他老人家的规矩来。”
“樊爷爷的脾气是有些固执,你们受苦了。”陈丧良笑笑,又道:“不过,你们也算不错了,当初东都保卫战时,东都将士就没人敢抬头和樊爷爷对视,否则就得受罚,从五品的虎牙将吴杰不过就是在值夜时偷懒睡觉,马上就被樊爷爷砍了脑袋。和那时候相比,樊爷爷现在的脾气已经算好得多了。”
“这事我们也知道,樊留守常拿来恐吓我们。”高君雅笑道:“我们这里也有例子,一个校尉在值夜时偷懒回帐睡觉,被樊留守发现,四十军棍加倍打八十,打到六十多棍时扛不住断了气,樊留守还不肯饶他,又命令军法队把剩下的军棍打完,这才把尸体拖出去埋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