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了。”
“你是谁的部下?”陈应良大怒追问。
“末将是刘长恭刘将军的部下。”倒霉校尉的这个回答让陈应良闭上了嘴巴,无法继续发作——毕竟,交情放在这里。
恶狠狠的命令了那倒霉校尉指挥军队全力施工,陈应良又赶紧派出军法队去营中各地了解情况,结果让陈应良无比郁闷的是,突厥遣使求和的消息,竟然大部分都是刘长恭的麾下将士散播,由此导致军心涣散的罪魁祸首也恰好就是大嘴巴的刘长恭本人,陈应良别无选择,也只好在私下里把刘长恭叫来埋怨了一通,要求他闭上臭嘴别在动摇军心涣散士气,然后又召集众将,要求各军各营不得有半点松懈,务必要继续对突厥保持警惕,绝不能有半点的轻敌大意,耳提面命逼着众将重振士气,重整军纪,并且又让阴世师亲自带队在营中巡查军情,发现有怠慢军机者立即下狠手收拾,不得有半点宽容。
靠着隋军众将和阴世师军法队的努力,打了好几十个偷懒懈怠的隋军将士军棍后,勤王隋军的营内情况多少有了一些好转,要求有八尺深一丈宽的壕沟却还是没有完工,鹿角拒马更是只立起不到五分之一,陈应良无奈,只得从五路隋军中每路抽出三千兵力,让他们担任值夜任务,时刻备战提防突厥夜袭,又命令李渊再次出动两千骑兵,到营外左侧去露宿备战,提防突厥军队从左翼开阔处迂回南下。
事实证明,丧尽天良的陈丧良这么做完全就是白操心空费军力,将近两万军整夜不眠不休的值守下来,连突厥军队的鬼影子都没有看到半个,只有极少的几个突厥斥候例行观察隋军营地的动静,同时派去侦察突厥营地的斥候也回报说突厥军队没有任何异常动作,近两万大军白白喂了一夜的秋蚊子,脸上顶着黑眼圈的将领士卒虽然不敢公开抱怨,却也少不得牢骚满腹。
天色微明时,去送粮的袁天罡也派人送来了消息,说是粮草已经顺利送进雁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