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这话,很会站队的云定兴老将军也马上主动表态,说陈应良可以再派人调动自己的余下兵力北上参战,陈应良却摇头说道:“刘大哥,云老将军,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必,我让王世充的队伍参战,是因为他的队伍在今天的战场上能派上大用场,所以再累我也得调遣他的军队北上帮忙。”
刘长恭和云定兴闻言更是不解,再追问原因时,陈应良却不肯回答。这时,战鼓再响间,李渊麾下的重步兵已经投入了战场,在大量弓弩手与长盾兵的掩护下,一千五百余人的太原重步兵排成了整齐横队,以密集队列冲击突厥军队的营寨,而与此同时,突厥那边也做了一些调整,一批骑兵下马披甲,在营地的栅栏后列队备战,以重步兵直接抗衡隋军的重步兵。
惨烈无比的近身白刃战在突厥大营的栅栏防线上打响,双方重步兵隔着栅栏刀来枪往,斧披锤砸,金铁碰撞,厮杀得异常惨烈,天空中则仍然还是羽箭来往不绝,靠弓箭吃饭的突厥军队和重视弓箭的李渊队伍都拿出自军的看家本领,拼命向着对方头上倾泻箭雨,羽箭如同冰雹雨点一般密集连绵,时刻不停,中箭倒地的双方士兵也是接连不断,惨叫声喊杀声与金铁撞击声汇为一股,直冲云霄。
近身战事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紧张得连刘长恭和云定兴这些局外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屏息静气观战,其他中级将领交头接耳,低声讨论军情战事,陈应良却还埋头在公文堆中,连抬头看一眼战场情况的兴趣也没有——也用不着看,陈应良用的是最正统的攻营战术,没有任何调整的必要,除非隋军败退或者攻破突厥的栅栏防线,否则陈应良就用不着发号施令,自然也用不着紧张兮兮的关注战场了。
陈应良如此轻松自信,对陈应良充满信任的谯彭隋军文武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勤王军将领却更加的心里没底了,就连已经及时调整屁股位置的刘长恭族叔刘经业,也忍不住出列向陈应良问道:“大帅,是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