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神情郑重的说道:“多谢阴太守,也请太守恕罪,晚辈不敬,从现在开始,晚辈要对你下令指挥了。”
阴世师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朗声说道:“请陈大帅升帐!”
“请陈大帅升帐!”刘长恭放声大吼,而这次他的族叔刘经业终于没有阻挠捣乱,还跟着他一起行礼,恭请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大帅升帐。
“请陈大帅升帐!”以云定兴云老将军为代表的墙头草官员整齐行礼高呼,人数极多,声音也远比刚才恳请李渊升帐的声音更大。
“请陈大帅升帐。”李靖很平静的向陈应良行礼恳请,陈应良也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让人捉摸不透。
恨不得把陈应良掐死的李渊当然是紧闭嘴巴,不肯吭声凑趣,陈应良在这个关头当然也不会和他计较这样的小细节,只是捧了诏书大步走到了李渊梦寐以求的帅椅上,朗声说道:“诸位同僚,在诸路勤王兵马的将领之中,我陈应良年龄最小,资历最浅,你们不是我的叔伯辈,就是我的兄长大哥,按理来说这个帅位我是绝对坐不上。但皇帝陛下既然颁布诏书,把这个千钧重担交给了我,我如果再推辞的话就是抗旨不遵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是勉为其难担当此任,对你们的冒犯之处,待到勤王救驾之后,我再向你们一一赔罪。但是现在,我必须要以主帅身份宣布,升帐!”
说罢,陈应良一屁股坐到了帅位上,阴世师刘长恭和云定兴等诸路勤王兵马首领也毫不犹豫,全都向陈应良单膝跪下,稽首抱拳行礼,整齐说道:“见过陈大帅!”
“见过陈大帅。”沙哑的声音很不和谐,声音的主人李渊在稽首行礼间,还差点摔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支撑住了身体,李渊抬头看了高坐在帅案之后的陈应良,看到了陈应良那张年轻得近乎稚嫩的丑恶面孔,一种绝望的恐惧感,也顿时出现在了李渊的心头,让今年已经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