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良连床都没有来得及上,歪在了地上就呼呼大睡过去,最后还是一路上都是骑马行进的袁天罡和魏徵把陈应良抬上了床,这才没让恶贯满盈的陈应良在地上睡出什么风湿感冒关节炎——袁天罡和魏徵也真是造孽啊!
也是凑巧,陈应良刚在寝帐里安心合眼,李渊就带着他的勤王来到了忻口大营,看到谯彭隋军已经入驻营地并且霸占了所有的友军帐篷,李渊倒是不动声色,他的宝贝侄子李孝恭和亲信许世绪等人却是大发雷霆了,以至于当面就质问前来迎接的阴世师等人,为什么不把营地军帐留给李大使的队伍休息过夜?
先行赶到忻口战场的勤王兵马中,除了来自河北恒山郡的两个县官,余下的全都是李渊这个河东山西慰抚使的部下,听了李孝恭和许世绪的无理刁难,当然是个心中有气却不敢发作,但这些山西地方官怕李渊,不久前才空降到楼烦担任太守的阴世师却不怕,当面就顶撞说你们为什么不先来?你们太原的队伍,勤王救驾来得比中原的队伍还晚,还有脸责怪我们不给你们留下营地军帐?
被阴世师抢白了一通,勃然大怒的李孝恭还想不知死活的发一下飙,结果却被叔父李渊几大耳光抽得满脸开花,嘴角出血,被李渊逼着向阴世师稽首谢罪,然后李渊又下令自行立营在勤王联军西侧,这才摆平了这场过夜风波。——同时到了事后,李渊少不得又把侄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说阴世师的背景不仅不亚于自己李家,还很得隋炀帝的信任宠爱,在这件事上得罪阴世师,那不是自己找死!而是自找灭门之祸!!
太原勤王军立营的同时,李渊也观察了一下勤王联军的情况,期间看到之前那名中年文官时,李渊的眉头一下子就皱成了川字,问道:“怎么是你来?王仁恭呢?他怎么没有来勤王?”
“回禀大使,突厥这次来得太快,王太守还没来得及出兵,土城关与楼烦关的道路就已经被突厥封锁。”那中年文官很无奈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