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奸计,我们现在都不能出兵。”单雄信同样说道:“盈盈的事,我们刚欠了陈应良一个大人情,这时候就出兵就和他决战,那是乘人之危,就算胜了也只会让我们瓦岗英雄在绿林中名声扫地。我提议,再等三天,三天后再出兵和他决战,既不落下乘人之危的口实骂名,又可以确认张须陀是否真的撤退!”
听到单雄信的建议,无比害怕被陈应良和张须陀夹击的翟让大点其头,连声称赞,当即采纳。然而李密却只有苦笑出声了,暗道:“和陈应良小贼讲仁义道德,你们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那个奸贼只有在对他有利的时候,才会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装得比谁都象正人君子,对他不利的时候,再是卑劣无耻的事,这个既立牌坊又当婊子的小贼都能做得出来!”
苦笑归苦笑,李密的心里还是万分之激动,忍不住又在心里说道:“陈小贼,张须陀的后方隐患众多,后方突然生变被迫撤走,绝不可能有假!三天后再出兵也不错,我们这对知己加死敌,终于有一个堂堂正正决一死战的机会了!”
李密期盼已久的希望终于还是落空,因为张须陀撤走的第三天下午,一道让陈应良期盼已久的诏书,突然送进了谯彭隋军的大营,看完这道由东郡太守派人送来的诏书,陈应良激动得连手都在有些发抖,立即下令召集谯彭隋军的所有文武将领与张须陀留下的秦琼,然后理直气壮的下令立即拔营起兵,出兵北上赶往白马渡!
听到陈应良的惊人命令,谯彭文武当然是个个大吃一惊,争先恐后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北上?瓦岗贼寨怎么办?”
“瓦岗贼寨算什么东西?”陈应良更加理直气壮,重重一拍桌子,吼出了一句蕴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语,“我们的皇帝陛下,被突厥铁骑包围在了雁门关,无法脱身,危在旦夕,被迫诏令天下兵马北上勤王!是皇帝陛下重要,还是这小小的瓦岗贼寨重要?!”
听到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