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的计划,除了需要对外保密外,组织民夫开槽引流和运土填河这些任务,还只能动用你的齐郡队伍或者我的谯郡队伍执行,绝对不能让济阴郡和梁郡的军队参与。”
“你担心济阴和梁郡的队伍里有内奸?”张须陀一楞。
“不错。”陈应良坦然答道:“孟海公贼军主要就是济阴郡和梁郡境内活动,肯定与这两郡官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提防敌人大量储水或者出兵破坏,我们不能让这两个郡的官军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
“关于这点,老夫倒是没问题。”张须陀笑道:“不过你说梁郡的官军未必靠得住,就是你伯父杨通守的问题了。——杨通守,你怎么看?”
“小混蛋,竟然敢说老夫的军队靠不住,不敬长辈,老夫抽你!”杨汪笑骂着举手作势要打,陈应良赶紧傻笑赔罪,杨汪则又笑道:“做为惩罚,这次你出兵梁郡,粮草自行承担,老夫一颗粮米都不会给你!”
“粮草好说,伯父就算不给也是应该的。”陈应良拱手,又说道:“不过小侄觉得,那些可能私通贼军的奸细也不能浪费,小侄斗胆,还请伯父和大使放出风去,就说小侄此来,准备了一种特殊的攻城武器,三五天内就能攻破贼城,用这个假消息迷惑一下敌人。”
“散播假消息没问题,但贼军会相信吗?”杨汪担心的问道。
“伯父请放心。”陈应良微笑答道:“小侄有办法让敌人相信。”
终于轮到孟海公贼军开始受罪了,当天夜里,每隔半个时辰就有锣鼓喊杀把贼军守军从睡梦中惊醒,迫使贼军士兵跳起来紧张备战,防范官军乘夜袭,结果每一次都不见官军的半点人影,折腾得半死只能是轮流休息,轮流戒备。而到了三更过半时,又不知道有那个缺德鬼把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扔上了城墙,那玩意还在天空中突然炸开,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吵醒了大半座城的贼军士兵,也吵醒了正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