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看了陈应良的亲笔书信后,杨汪的第一反应是觉得难以置信,不太敢相信孟海公主力迟迟没有退回城内全力守城,是因为陈应良分析的这个原因,直到反复思量后,杨汪才将信将疑的去了齐郡隋军的营地,用自己的口吻把陈应良的分析对张须陀叙说了一番,并且建议张须陀不要再贪图野战之利,尽快的全力攻破贼军营地,那怕在野战中少杀一些敌人,也别再与敌人对峙下去,既伤士气,又耗时间。
硬着头皮说完了这些话后,杨汪原本还有些担心张须陀会指责自己是在胡说八道,谁知张须陀不仅没有发怒,脸色阴沉的盘算了半晌后,突然问道:“杨通守,你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说这些话?”
“为什么现在才说?”杨汪先是一楞,然后赶紧拱手说道:“大使恕罪,老夫也是刚刚才想通了这点,怎么?张大使,难道老夫的粗浅愚见,你也觉得有理?”
“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怀疑了。”张须陀倒也没有隐瞒,坦白说道:“其实老夫派你的梁郡军队与济阴军队轮流攻打敌营,其实并非指望你们能够攻破敌人的坚固营地,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你们把贼军主力诱出营外,再乘机决战。但孟海公一直都不上当,始终都是只守不战,老夫早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想到你这一层,孟海公竟然敢拿老夫来磨练他的军队,建立他的守御信心,也乘机消磨我们的士气信心。”
“张须陀的心思,也被陈应良小子料中了?”杨汪一惊,然后赶紧又问道:“张大使,既然你早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那为什么不早下决心发起攻营?”
“老夫要造攻城武器。”张须陀答道:“老夫原本是这么想的,一边赶造攻城武器,一边让你们出面诱敌,能诱出敌人当然最好,引不出来也不耽误工夫。”
说到这,张须陀重重一锤面前案几,懊恼道:“现在看来,老夫失算了!老夫就不应该存着诱敌决战的侥幸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