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致歉才对。”陈应良赶紧还礼,客气说道:“刚才的事我也仔细问过情况,知道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已经把带头闹事的人抽了二十鞭子。还请老将军不要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贵我两军的和气。”
张须陀点头,很有风度的微笑,一旁的贺延玉则冷冷说道:“陈通守只抽带头闹事的人二十鞭子,我们却打了十名将士的军棍,通守果然赏罚分明。”
贺延玉此言一出,顿时满帐怒色,陈应良满脸尴尬,张须陀则立即喝道:“住口!这事已经过去了,谁要是再敢提起这件事,立即重责四十军棍!”
贺延玉无奈闭嘴,陈应良却更加尴尬,忙转移话题,又向张须陀拱手说道:“老将军,晚辈前来拜见于你,是晚辈准备率军返回永城驻地,所以特地来向告辞。”
“陈通守要走了?”张须陀有些惊讶,忙说道:“陈通守,贵我两军好不容易相聚一次,战场打扫等事务也还没有完全结束,陈通守怎么不多在这里驻扎几天?”
“我倒是想,可不敢。”陈应良心里郁闷,很清楚以现在这情况,自己的队伍与张须陀的队伍再相处下去,肯定只会让矛盾冲突越来越扩大,所以陈应良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禀老将军,并非晚辈不想多留几日,聆听老将军赐教,是谯郡临涣那一带又发现了流民作乱的迹象,所以晚辈不得不尽快撤回永城,预防万一。”
“临涣?老夫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与彭城南部接壤吧?”张须陀也没看地图,只是关心的问道:“贼乱情况严重不?有没有大规模民变的迹象?”
“情况还算好,就是那一带官军兵力空虚,流民难以控制,所以常出些小变乱。”陈应良随口敷衍,又道:“老将军,晚辈走后,打扫芒砀山战场的事就麻烦你了,贵军的缴获也不必分给晚辈,贵军自行留下就行。”
“陈通守好大方啊。”木兰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