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验不足的缘故,前后两队陌刀兵在轮换战斗时,差一点出现混乱又给敌人机会,幸得阚稜及时补漏,亲自出手,凶横挥舞拍刃把好几个亡命上前的贼兵脑袋砸得粉碎,以自身神力恐吓住了敌人,这才让麾下队伍顺利换防成功。
狭窄漫长的山道给了隋军陌刀队以充足的战术空间,也成了孟让贼军的噩梦之地,正面交战的山道战场上,贼军士兵的尸体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就象在山道上铺垫起了一层血肉地毯,因为路窄人多队伍太过密集,无数的贼军伤兵完全是被自家同伴生生踩死,更有一些完好无损的贼军士兵,因为不慎被推倒绊倒,被活生生的踩成肉酱血尸,鲜血顺着路边的流淌,积成血洼。
付出了惨重代价仍然无法突破谯郡隋军的阻击后,孟让的前军再是精锐善战也开始慌了,许多士兵也已经在东张西望的寻找可以逃命的小路,再当听说孟让已经被杜伏威的人劫走的消息后,无数的贼军士兵顿时掉头就跑,还有许多人直接脱下了沉重铁甲,把这些好不容易抢来的铁甲扔在地上,轻装钻进深山老林逃命,隋军队伍则全线反击,陌刀队如墙推进,砍杀败退敌人,并且成功生擒到了被亲兵背着逃命的王信恶。
另一边,一直在灵活作战的马三宝也开始了大反攻,大肆砍杀仓皇逃命的贼军队伍,斩获极丰,还利用距离优势,抢在阚稜前面抵达袁天罡生擒孟让的位置,象砍瓜切菜一般的轻松全歼八百余名中毒贼军精锐,并且缴获几乎所有的贼军战马,暂时解决了谯郡隋军战马不足的难题。
从陈应良口中得知了战事的前后经过,张须陀足足有半柱香时间没有说话,木兰和罗士信等人则是交头接耳,看向陈应良的目光里也没什么敬佩,反而还有一些鄙夷,似乎是觉得陈应良的获胜手段有些不够光彩。末了,木兰还很不服气的向陈应良问道:“陈通守,你在羊肉汤和酒里下毒,这一招是很绝,但你如何知道,孟让一定会吃这些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