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几个俘虏都抢着答道:“孟大王领着骑兵和铁甲兵走在最前面,辎重队走在中间,我们这些新兵走在中间!”
“啊!混帐————!”
张须陀突然大吼了起来,还把手中马鞭重重摔在了地上,把几个俘虏吓得鬼哭狼嚎,赶紧又磕头恳求活命,旁边的樊虎与张知止等将惊问原因,张须陀怒发冲冠,放声怒吼,“陈应良这个小子!到底是想拦截孟让,还是想给孟让逃命的机会?孟让将精锐尽列在前,他竟然还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系,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想让这些杂兵辎重车和滚石落木堵住我们的追击,让孟让精锐乘机逃命?!这些杂兵,杀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大帅,陈应良或许是想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络,他好乘机全力应对孟让的精兵,这样他的压力可以小一些。”张知止赶紧分析道。
“他做梦!”张须陀铁青着脸怒吼道:“就他手底下那群乌合之众,也想拦得住孟让的主力精锐?孟让不管是派出王信恶还是派出李丑,一个冲锋就能冲垮他的拦截!孟让手底下那群精锐,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连我们八风营的正面冲击,他们都能勉强扛得住,更何况陈应良手底下那两千多新兵?”
再怎么大怒也没用了,为了争取最后的机会,张须陀还是又立即派人传令,命令罗士信与秦琼等将全力冲击向前,不必计较杀敌多少,也不必去理会那些抄小道逃命的散兵游勇,不惜代价的全力向前,只要能够咬上孟让精锐队伍就行!同时为了让罗士信和秦琼等将明白时间的重要性,张须陀少不得让传令兵把孟让精兵是在前队的重要情况告诉给秦琼等人。
好不容易追上了老对头孟让,结果却被友军队伍吃错药堵住了追击道路,得知这一消息,脾气比较好的秦琼与贺延玉难免都气得放声怒吼,就更别说是性格急噪的罗士信和花木兰了,尤其是冲在最前面的罗士信,他的身先士卒完全就成了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