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蹲在了地上,周围的士兵也大部分开始呻吟呕吐,没有出现中毒症状的贼军士兵则是一片大乱,军心更加慌乱到了极点,袁天罡心里有了底,便也惨叫道:“陈应良!肯定是陈应良那个狗官!听说他当初抓杨玄感时,就是在杨玄感的酒里下了毒!孟大王,我们中计了,陈应良那个狗贼故意按兵不动,就是要让我们掉以轻心,他好在这里布置埋伏对付我们!完了,我刚才也喝了酒啊!”
“陈应良,我操你娘!”孟让差点没有吐血,捂着肚子惨叫,“传令全军,马上掉头,往回走!”
正在呕吐的传令兵答应,却迈不动步子奔走传令,李丑也歇斯底里的惨叫了起来,“大王,你疯了?张须陀老狗正在后面追着我们,我们现在都这情况了,往回走不是找死么?”
孟让一楞,然后赶紧喝住传令兵,袁天罡则迅速盘算分析,觉得陈应良至今还不肯露面出击,肯定是想让药效更加发作,也指望张须陀及时赶到前堵后追,便呻吟着大声说道:“孟大王,应该继续向前,陈狗官点火堵住我们的道路,证明他前面……,哎哟啊,肚子又疼了,证明他前面可能没军队。”
觉得袁天罡的分析有理,孟让果断下令,让没有中毒或者中毒不深的士兵上前,全力扑火疏通道路,然后又蹲在了地上剧烈腹泻大骂陈应良,袁天罡也装成中毒的样子,站起来又蹲下去呻吟。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孟让队伍的后方终于响起了象样的喊杀声,同时听到石头与树木落地的声音,孟让心急如焚,赶紧派人去探问情况时,后方已经有人上来飞报,说是押解辎重粮草的中军遇袭,被人用滚石落木从山上推下,砸死砸伤了不少士兵,也堵塞了孟让前军的后退道路,还把曹伟都堵在了后面,孟让闻报大惊失色,却仍然还是不明白陈应良的战术用意,不知道官军究竟要从什么地方杀来。
在这种情况下,孟让最正确的应对办法当然是让军队化整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