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河畔,五次打垮我叔父的名将杨玄挺,你们拦不住他也是正常。”
安慰归安慰,陈应良少不得又在心里拿定主意,发誓今后身边怎么都要带上十名着甲亲兵,以免重蹈覆辙。那边徐敏廉则惊奇问道:“陈通守,刚才那个贼头,真是大名鼎鼎的杨玄挺?”
“是他。”陈应良点头,又闷闷不乐的说道:“我这次实在是太大意了,其实我早就该怀疑的,陈应伤,陈应绝,这摆明了是说应该让我重伤死绝,我居然就一直没留意。”
“陈应伤是杨玄挺,那陈应绝是谁?”徐敏廉又好奇问道。
“有可能是杨积善,当初他也逃出了崤函道。”陈应良随口回答,接着又猛的想起一事,忙向徐敏廉的幕僚王友方问道:“王师爷,这股乱贼的三头领刘指远,是不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脸还很黑?”
“是,陈通守你怎么知道?”王友方大惊反问。
“果然是他!”陈应良咆哮如雷了,“难怪这次连老子都差点吃亏,原来又是李密!在战场上唯一能骗过我的李密!”
大吼着,陈应良又飞快下令,让三狗子去联络马三宝和阚稜,让他们全力搜杀化名为刘智远的宿敌李密,又强调了李密的脸部特征是皮肤黝黑,要隋军将士务必注意这样的敌人,三狗子领命飞奔而去,早已经瞠目结舌的徐敏廉这才拍了拍胸口,向陈应良说道:“陈通守,我们这次真是走运啊,如果不是歪打正着,让杨家兄弟和李密逆贼在我们的周边坐大,再闹出什么惊动皇帝的大事,那么圣上一旦怪罪下来,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陈应良不吭声,因为陈应良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真相,知道李密很可能是有意在利用自己的心理误区,故意在谯郡的周边近处起事,又故意没有侵犯谯郡一寸土地,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灯下黑,让自己始终没有留心到李密就在眼皮子底下悄悄崛起,这次如果不是自己走了狗屎运,欺软怕硬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