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招降你,我是在大隋朝廷发掘一个难得的将才。”陈应良大声说道:“阚将军,你的过人武艺,我已经亲眼见识了,绝对可以跻身于当世一流之列!你的治军之才,我也已经看到了,你身边的二十几位壮士,他们都和你拿同样的兵器,证明他们应该是你的嫡系将士,也很可能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学生徒弟,现在我的大军已经把你和他们重重包围了,也喊出口号允许他们投降,可他们仍然还是坚持不降,宁愿与你共死而不愿向我们屈膝!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断定,你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将之才!”
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陈应良顿了一顿,用唾沫润润喉咙,然后才又大声说道:“阚将军,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第一就是战死,为你那个十六岁的所谓干爹战死!第二,放下你的武器,带着你身旁的忠勇将士向朝廷投降,然后跟随在我的身后,一起为朝廷效力,为朝廷杀贼平叛,开疆拓土,扬我大隋国威于四方八夷!博一个将来的封侯拜爵,封妻荫子,追封先人!那么你不仅可以摆脱乱贼骂名,还可以让你的祖先家人因你为傲,为你而自豪!”
“还有一点!”陈应良又用咆哮的口气大吼道:“你投降过来后,我不会让你认我做干爹,我只会把你当成兄弟对待!把你当成亲兄弟亲手足对待!何去何从,生死荣辱,就在你一念之间,阚将军,你决定吧!”
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一片静籁,只有一些重伤员在尸骸中奄奄一息的呻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阚稜身上,性格直朴的阚稜却是神色木然,目光迷惑,不知心中做何想——其实阚稜是脑海中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阚将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不知何时跟了上来的云大少卿再次大声叫嚷,给陈应良帮腔,“老夫云定兴就是你榜样,论罪过,老夫的罪过比你大得多!可当今圣上英明仁慈,宽恕了老夫的罪过后,圣上照样对老夫予以重用,你这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