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了城父全城,下官花了不时间和力气,这才查出了真凶,把那个刁民无赖人赃并获。”
禀报完了,为了表功,邓者玄还又补充道:“也亏得下官把这个案子抓得紧,严密盘查出入城父的百姓,不然的话,那个刁民无赖都打算带着赃物逃到城外落草为寇的,据他交代,他和汝阴郡的流寇王二黑还沾点亲戚,准备逃到邻郡去投奔亲戚,从贼为寇。”
“做得好,这件事写成详细公文呈上来,我会奏请朝廷重处于他,做典型警醒世人,考核的时候也会给你叙优一等。”陈应良满意点头,又吩咐道:“邓县令,你治下的城父县与汝阴淮阳两郡接壤,接壤处方圆百里又是山高林密,人烟稀少,正是乱贼流寇的天然巢穴,你要盯紧这些地方,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该出兵征讨就立即征讨,该禀报于我就马上禀报,万万不可疏忽大意,给了乱贼流寇坐大的机会。事关重大,这一点你千万要牢记。”
邓者玄连声答应,表示自己一定牢记上官教诲,绝不给乱贼在自己县境坐大的机会,然后赶紧又双手呈上礼单,请陈应良过目赏收,陈应良假惺惺的推托了几句,然后也就毫不犹豫的收了。然而就在这时候,陈应良的老邻居三狗子又快步进到了客厅,神色匆匆本想说些什么,但因为被陈应良教训过没敢象以前那样直接说话,满脸的欲言又止,陈应良见他神情紧张,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禀通守,出了件事。”三狗子拱手答道:“马三宝和邓县令的一个随从打了起来,在前院打了不算,又跑到了西跨院的演武场继续打,还……,还都动了真家伙!”
“什么?!”
听到这话,陈应良当然是大吃一惊,邓者玄更是惊得当场跳了起来,脸色苍白的惨叫道:“我的随从和陈通守的人打起来了?我的那个随从,他们为什么要打?”
“不知道。”三狗子如实答道:“我守在二门,马三宝是和那人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