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应良露出喜色了,因为陈应良明白,自己的前任傅建德无意中给自己留了一个好底子,对内对外而言都是不错的好基础。孰料董由又向徐敏廉拱了拱手,道:“徐太守,事情到了这步,下官也不敢再瞒你,今天在城外,下官向你禀报那桩劫船命案,没完全说明白,其实那桩命案就发生在永城码头的旁边,距离码头还不到三里。下官现在无比担心,照这么下去,黑白二贼迟早要对永城码头下手。”
“这么近?”
徐敏廉大吃一惊,陈应良也是吃了一惊,忙向董由问了情况,董由如实回奏后,结果陈应良不仅气恼部下的无能与乱贼的猖獗,还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道:“好!想不到乱贼猖獗到了这地步,这次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官声还算不错的徐敏廉对陈应良翻白眼了,心说谯郡百姓昨这么倒霉,境内出了这么猖獗的贼寇不算,怎么还摊上这么一个黑心烂肝为乱贼叫好的郡丞?陈应良却根本没有理会徐敏廉的白眼,三角眼乱转着盘算了一阵,陈应良突然又问道:“董县令,你刚才说,永城这里驻扎有两个团的府兵,那么这两个团的校尉可靠得住?不是说打仗,是说为人,要绝对靠得住,不会出卖关于剿贼大事的机密。”
“这……。”董由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李材李校尉我不太清楚,但张淮深张校尉应该没问题,下官与他交往颇多,知道他是个直爽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李材校尉也靠得住。”徐敏廉也开口说道:“他是个孝子,也是本地人,上次他的母亲病重,找了无数疾医都治不好,听说我精通医术,就专门跑到谯县求我给他母亲治过病,我因为公务太忙推托了几句,他就跪了下来求我,我感动他的孝顺,就放下公事去了他家,帮他治好了他的母亲,他对我很感激,一直说只要我有什么差遣,他就算赴汤蹈火也要报答我的恩情。对了,记得他有个弟弟,也是府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