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赔了罪,与柴绍只是口角之争的房玄龄哈哈一笑,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事情抹过。然后柴慎向随行的下人吩咐了一声,下人立即抬上来十口大木箱子,放在了大厅正中,接着柴慎又神情的尴尬说道:“贤侄,这是代王殿下钧旨,命令老夫赔偿给你的高仆陈三伯的,钱一千贯,请令高仆务必收下。”
事关陈老三,陈应良倒也没有客气,立即转向了陈老三说道:“三伯,这是你的钱,你收下吧。”
胆小懦弱的陈老三那里敢收,推辞着不要,直到陈应良说明这是代王杨侑钧旨,不收等于抗旨,陈老三这才勉强收下。柴慎松了口气,忙向儿子使了一个颜色,柴绍知道老爸的意思,很是勉强的出了门,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礼盒,双手捧回了大厅,语气勉强而又生硬的说道:“应良贤弟,这是愚兄的一点心意,以前的事,是愚兄一大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对你多有冒犯,你却对愚兄以德报怨,救了愚兄性命,愚兄无以为报,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不必了。”已经不缺钱的陈应良才懒得收柴绍的人情,拒绝道:“世兄不必如此客气,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我今后继续平辈论交,谢礼就不必了。”
“贤侄,你一定要收下。”柴慎开口,无比诚恳的说道:“贤侄你救了老朽父子不只一次,老朽已经听说了,前日早朝之上,又有人提起老朽父子当初的愚蠢行为,请求当今天子亲自下旨重惩老朽父子,圣上是念在你对老朽父子的宽宏大度份上,这才下旨不再追究。若非贤侄厚德,老朽父子,恐怕都已经人头落地两次了。”
“世叔过奖了。”陈应良谦虚道:“这事都是当今天子圣恩仁慈,与小侄没有半点关系,世叔若是要谢,应该感谢圣上才对。”
“都要谢,都要谢。”柴慎赶紧附和,又再三请求陈应良收下自家谢礼,李秀宁也站了出来帮腔,陈应良却坚持不肯收,双方推让间,还让柴慎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