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这个人我知道,他是前朝名医徐之范的第七子,托祖荫当上的官,才具一般,性格据说也比较温和,这次奏劾部下完全是因为漕粮被劫事情太大,他想瞒也瞒不足,同时他驻治谯县,谯郡赞治傅建德驻治永城,漕粮是在永城郡内被劫,与他毫无关系,也不能说他是故意排挤同僚,所以你只要不象傅建德那样捅出那么大的篓子,与他友好合作应该问题不大。”
“还有,谯郡的钱粮情况也不错。”房玄龄又补充道:“连通中原与江南的永济渠从谯郡东北部穿过,当地百姓就算遇到什么大灾大荒,也可以靠河吃河,依靠永济渠活命,所以贼乱较小,钱粮相对其他的二等郡而言也比较充足,完全有可能支撑起贤弟的平叛战事。”
“乔松兄好主意啊。”杜如晦的眼睛先亮了,喜道:“乔松兄你刚才还说到了圣上要求徐敏廉戴罪立功,尽快铲除谯郡境内的黑白二贼,既然如此,那么以应良贤弟在平叛大战中闯出的名头,如果到了谯郡给徐敏廉担任副手,徐敏廉必然是把应良贤弟视为救星,对应良贤弟的平叛方略言听计从,全力满足应良贤弟的各种要求,仅凭这一点就远胜过带其他郡去任职。”
“好处还不只这些。”房玄龄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没有其他外人,愚兄也就直言无讳了,贤弟你如果能到谯郡任职,就是想捞功劳拣便宜也远比其他郡容易,因为谯郡的北面有张须陀这个大隋名将坐镇,南面是江都王世充,这两人都是平乱战场上的狠角色,常常把境内乱贼打得到处乱窜,有他们在正面对付大股乱贼,贤弟你躲在旁边有机会就捅刀子,捞战功的机会也比其他郡多得多。”
被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么联手一忽悠,陈应良很快就喜笑颜开了,举杯说道:“多谢二位兄长出谋划策,小弟决定了,明天就去拜见两位伯父,争取谋得谯郡赞治这个职位!二位兄长请,这杯酒,算是小弟我感谢二位兄长指点迷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