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良小子全部送给了云定兴,云定兴又把那些珠宝送给了宇文述,互相之间还都没有提起关于高士廉的一句话?那陈应良小子怎么救高士廉?”
隋炀帝也在有些糊涂,向宇文述疑惑问道:“宇文爱卿,云定兴真没有向你提起高士廉的事?”
“禀圣上,真没有。”宇文述如实回答,又往自己脸上贴金,道:“如果云少卿真向微臣提起此事,微臣肯定一口拒绝,但云少卿确实没有提起此事,送给微臣的礼物,也说明了只是同僚之间的互相馈赠,并没有向微臣提出任何请求,所以微臣看在同僚之谊份上,这才勉强生下他的礼物馈赠。”
隋炀帝有些晕头转向了,疑惑的盘算了片刻,隋炀帝转向了这件事的挑起人苏世长,问道:“苏世长,你说陈应良贿赂朝臣为高士廉脱罪,现在收受陈应良的朝廷官员已经找出来了,但他们全都不承认陈应良有为高士廉脱罪的举动,现在你有什么话说?”
“微……,微臣……。”其实最傻眼的还是站出来给别人当枪使的苏世长,吞吞吐吐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含糊答道:“微臣只是风闻此事,如实上奏,具体情况不甚明了,还请陛下恕罪。”
“苏别驾,这话不太对吧?”陈应良的远房伯父裴矩那肯错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立即就微笑着接过话头,问道:“苏别驾,你在弹劾陈应良的奏章中,不是已经列出了陈应良的礼物清单了吗?苏别驾连礼物是什么这样的细节都能查清楚,还能说具体情况不甚明了?”
大冷的天里,苏世长的额头上却隐约渗出汗迹,期期艾艾道:“我,我是风闻,风闻此事。”
“敢问苏别驾,是在何处风闻此事?又是在何人口中风闻此事?”裴矩毫不客气的追问道。
苏世长哑口无言了,隋炀帝的脸色也更难看了,隐约明白这事背后定有故事——毕竟,隋炀帝这个皇位就是通过残酷的从亲哥哥手里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