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酒,你们……。”
“弟兄们,安心上路——!”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句,陈应良将手中酒碗一饮而尽,再将酒碗放下时,陈应良的眼泪还是无法遏制的流下了脸颊。
“安心上路——!”五百二十五名报将士整齐哭喊,同样喝干面前酒碗,继而纷纷痛哭出声。
友军将士抱着酒坛上前,含着眼泪给报将士一一重新倒满了酒碗,陈应良则又转向了报队伍,流着眼泪,强作笑颜的说道:“弟兄们,该我们了,托你们的福,皇帝给我封了一个不小的官职,但我却必须留在大兴,与你们分别。”
“弟兄们,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就要分别了,我永远不会忘记,忘记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日夜夜,永远不会忘记,我们一起杀贼平叛精忠报国的日子!在分别前的最后一刻,我除了要和你们喝一碗酒外,我还要以报主将的名誉,给你们下最后一道命令!这道命令就是,不许哭,要笑着走,要永远记住我们报的灵魂——杀贼杀敌,精忠报国!”
“杀贼杀敌!精忠报国!”报将士再次整齐高呼,但然后还是违反了陈应良的命令,继续痛哭出声,而陈应良本人更是带头违令,仰天落泪。
酒碗都倒满了,陈应良再一次平举酒碗,向报将士大声喊道:“弟兄们,喝完这碗酒,将来还做兄弟!喝完这碗酒,下辈子继续做兄弟!下辈子,咱们继续……,精忠报国!干了!”
“精忠报国——!”报将士人人泣不成声,哭泣呼喊,与陈应良一起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
放下了酒碗,陈应良突然大声喝道:“掌旗手于乐,将我们的军旗拿上来!”
“诺!”
于乐大声答应,举着军旗快步走到了陈应良面前,双手将军旗递到了陈应良面前,陈应良双手接过,然后又将军旗递向了旁边的独孤盛,朗声说道:“独孤将军,前河南赞治府记室陈应良,奉命执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