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的是钱,拿什么他都不会心疼,咱们先把腰包装满,剩下的事慢慢再说!”
轰然答应声中,七八个右武卫武将大步就冲进了陈应良的家里,象鬼子进村一样的四处捣乱,很快就把陈老三好不容易才指挥仆人打扫出来的大厅搅得一团糟,然后还有人直接冲进了后院,说是要检查陈应良有没有金屋藏娇,把陈应良的新家搅得简直就是鸡飞狗跳,陈应良则是大笑着任由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胡闹,同时少不得含着眼泪拿出刚领到的赏钱,命令仆人准备上好酒菜招待这群饭桶酒桶。
差不多把陈应良的新家拆了的时候,酒菜终于送到,右武卫的众饭桶才象饿狼一样的扑到了饭桌上,直接用手抓抢上好菜肴吃喝,同时把陈家下人准备的酒杯全部扔开,要求一律换成大碗,紧接着陈应良又在这帮饿狼的逼迫下,连赶了三大碗酒,庆祝自己的升官发财和受封爵位,直把酒量不佳的陈应良灌得脸红脖子粗,众人才老实坐下来交杯换盏,喝酒聊天打屁。
酒过三巡后,刘长恭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用更加难得的郑重语气对陈应良说道:“应良兄弟,我们今天是来给你道喜,也是顺便来向你道别,独孤盛将军已经下令,明天正午我们就要撤回洛阳了,右武卫的人全部得走,包括你一手组建的报。”
“这么快?”陈应良一楞,问道:“陛下回銮才三天,怎么你们就要走了?”
“我们本来就是来接受陛下检阅的,现在皇帝检阅完了,我们当然得走。”刘长恭有些无奈的答道:“独孤将军说,这是陛下的旨意,他也不敢给我们宽限时日。”
陈应良沉默了,尽管陈应良在内心不太看得起打仗无能的刘长恭,但朝夕相处几个月下来,到了需要分别的时候,陈应良心中还是万分的失落与不舍。轻叹了一声,陈应良拉住刘长恭的大手,柔声说道:“刘大哥,你要多保重,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并肩杀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