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父子向陈应良低头求饶,换取与陈应良的和解。倒是与李秀宁交情最好的李二没去送别姐姐和姐夫,选择留在大堂里陪伴父亲,李渊则冲着女婿离去背影大骂,“蠢货!如果不是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蠢货,我们李阀怎么可能让陈应良这样的人才落到闻喜裴氏手中?!”
“父亲请息怒,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姐夫。”李二劝说道:“毕竟谁也想不到,一个因为退婚上吊自杀的穷小子,会转眼变为平定杨玄感叛乱的首席功臣,如果姐夫他们早知道陈应良有这能耐,又怎么可能会上门退婚,和陈应良结下这样的深仇大恨?”
李渊点头,承认爱子所言不虚,这事确实不能完全怪柴绍一家,但还是忍不住咬牙说道:“太可惜了!陈应良这小子,真的是一个世间罕见的文武全才啊,如果他能为我李氏所用,我们李家等于是马上就得到了一条得力臂膀啊!现在只能指望柴家父子这对蠢货能够争气了,让陈应良和他们重新联姻,这样我们李家就还有把陈应良收为己用的机会。”
“父亲恕罪,孩儿认为姐夫一家与陈应良重新联姻,已经再无可能了。”李二沉声说道:“因为孩儿与陈应良接触期间,发现他的心中早已别有别属,另有心仪之人,现在柴家请求与他重新联姻,他绝不可能答应。”
“谁?”李渊眉毛一扬问道。
“父亲可别惊讶,是雨公主。”李二微笑回答,先是把当初在广聚楼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当时孩儿就已经发现,陈应良的神情模样显然就是在暗恋杨雨公主,对倩儿姐姐毫无反应,神情似乎还有一些厌恶,后来在太平坊时,陈应良虽然把病重的倩姐送回了柴家门前,却丝毫没有因为柴倩的哀求对柴郡公稍留情面,所以孩儿认为,陈应良与柴家重续婚约毫无可能,只会全力争取成为皇帝驸马。”
“他娘的!抱上了闻喜裴氏的大腿,还想盯上当朝驸马的位置,这小子倒是会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