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可以抱胜利者大腿,继续享受我的荣华富贵,娇妻美妾!既然如此,我急着去烧李渊的冷灶干什么?!”
想通了这点,陈应良心中的犹豫矛盾顿时一扫而空,也立即向房彦谦单膝跪下,稽首说道:“伯父教导,小侄终生难忘!小侄知道伯父乃当世书法名家,斗胆想伯父挥毫,将这四个字赐予小侄,让小侄悬于堂上,终生铭记!”
如果首创欧体的书法大家房彦谦知道陈应良的真正想法,那么不要说是赐字了,铁定是一脚把陈应良踹出十七八丈远!可惜,陈应良脸上的诚恳激动神色却骗过了老眼昏花的房彦谦,让房彦谦捋须笑道:“贤侄能够如此谦虚受教,老夫不胜欣慰,挥毫题字,小事一桩,贤侄去准备纸笔吧。”
“谢伯父!”
陈应良大喜,又向房彦谦行了个礼,这才屁颠屁颠跑去准备纸笔,欢喜得就好象房彦谦这幅字可以带回二十一世纪当文物卖钱一样,心里也在欢呼,“不必犹豫了,专心拍好隋炀帝的马屁,先把忠臣孝子的金字招牌打响,以后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