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直接就张脱了臼,口角流着白沫子,含糊不清的惊叫道:“他!他就是小陈庆之?生擒杨玄感的那个小陈庆之?!”
满场大哗,惊呼如雷,樊子盖的怒吼却继续在惊呼声中回荡,“柴慎!柴绍!想不到你们父子胆大包天,竟然敢污蔑我大隋平定杨玄感叛乱的大功臣陈应良为叛贼同党!滑天下之大稽!颠倒黑白至此!公报私仇至此!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老夫如果再饶过你们,就是苍天也不答应了!卫文升,走!我们见代王殿下去!”
“走!”卫玄大声答应,与多年老友樊子盖并肩就往前走,其他的文武官员紧紧跟上,不少人经过柴家父子身边时,还重重的向柴家父子身上吐了浓痰,柴家父子却一起瘫在了地上,仿佛已经断气了一样的人事不知,至今还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事不是梦境,只盼着这噩梦快醒,让自己魂魄回窍。
陈应良还被捆着,又是必须低调的最大当事人,也就没有跟上去凑热闹,留在了现场等消息。看着晕瘫在地的柴家父子,陈应良心中是既无比痛快,又微微的有些同情,暗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暗叹过后,陈应良的双眼瞳孔突然猛的一缩,因为陈应良突然看到,李秀宁与柴倩二女,已经泪流满面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李秀宁还向自己双膝跪下,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