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父子二人?!”
卫老顽固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说道:“柴公子,老夫真想要你们的命,太容易了,还用得着逼?其他的事不说,就凭你们栽赃污蔑陈应良为叛贼同党余孽这一条,老夫只要深究下去,你们父子就跑不了斩首弃尸之罪!”
柴绍的脸色也开始发白了,下意识的转眼去看陈应良,却见陈应良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陈应良不顺眼的柴绍不由眼中喷火,脱口叫道:“陈应良小贼,确实是叛贼同党余孽!我们有证据!”
“给脸不要脸!找死!”卫老顽固在心中咬牙切齿了一句,然后向柴绍伸出了手,很轻蔑的用一跟手指头招招,冷笑说道:“很好,那把证据拿出来,如果你们父子能证明陈应良真是叛贼同党,不用你们说,老夫亲自动手砍了陈应良这小家伙!但你们如果拿不出来的话,哼哼!”
“有证据,但我们不能给你!”柴绍昂首答道。
“担心老夫包庇?”卫老顽固笑笑,道:“好,过几天皇帝陛下就要回驾大兴了,到时候老夫领着陈应良陪你们到皇帝陛下的告御状!届时如果你们能证明陈应良是叛贼同党,老夫与他同罪!但如果证明你们是栽赃陷害,老夫就要跪求皇帝陛下降旨,把你们满门抄斩!”
大兴土皇帝卫老顽固当众亲口说出的威胁话,柴家父子当然不敢不当回事,当下柴家父子都是心头紧张盘算,既有心抖出陈应良是叛军重将亲眷的证据,又害怕卫老顽固在大兴一手遮天,连代王杨侑都是旗帜鲜明唯卫老顽固马首是瞻,到时候不仅起不了任何作用,还给了陈应良洗脱罪名的机会。犹豫万分,一时之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为何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为何有这么多的百姓围观?”
对柴家父子来说仿佛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柴家父子扭头看去,顿时惊喜万分看到,隋军队伍用人墙隔离出的道路中,正有一群风尘仆仆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