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柴绍做了伪证,让司马将军和王县丞只抓陈应良,不抓柴绍。但我也是为了凯旋大典顺利举行,代王殿下率领大兴文武百官出城来此,原本就是为了迎接卫留守你的凯旋之师,孰轻孰重,卫留守老成谋国,想必心中自有定论。”
“还有,本官事先声明,陈应良现在确实是朝廷通缉犯,大兴城一百零九坊,每一坊都已经贴满了大兴县悬赏捉拿陈应良的告示,卫留守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看,明德门外的告示栏上,现在都还贴着通缉陈应良的告示。”
“蜀国公,你说这话可要负责任,既然你承认是故意偏袒柴公子,那老夫身为大兴留守,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卫老顽固大声冷笑——心说你嫌皇帝对你们独孤家的打压还少吗?你还跳出来招风惹雨,不是给老夫讨好皇帝陛下的机会么?
“卫留守,你这话什么话意思?”独孤纂嗣发现事情不对了——卫老顽固这那里只是在主持公道?简直是在往老柴家父子身上拼命下黑脚啊!
重重冷哼一声,卫老顽固懒得继续理会自己找死的独孤纂嗣,只是转向了王风,和颜悦色的问道:“王县丞,这么说来,通缉陈应良的布告,是你出的了?告诉老夫,陈应良犯了什么罪,你为什么要通缉他?”
早就发现卫老顽固其实一直在拼命偏袒陈应良的王风颤抖了,战战兢兢的答道:“禀卫留守,陈应良,他是杨玄感叛贼的同党……,余孽。”
“陈应良这小家伙,是杨玄感叛贼的同党余孽?”卫老顽固终于瞠目结舌了,脱口问道:“你还真会捏造罪名啊!谁告诉你,说陈应良是杨玄感叛贼的同党余孽的?”
卫老顽固连捏造罪名这句话都说了出来,王风那还敢吭半句声,颤抖着悄悄去看柴家父子,全身汗出如浆,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柴家父子也是额头上汗水滚滚,同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柴郡公,柴公子,果然是你们。”早就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