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违国法,以卫留守的性格,几乎不可能关心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更不可能为了这件小事大做文章。”
“第三更简单,卫留守没有对付柴叔父的理由。”李二又补充道:“恕我直言,柴叔父虽然贵为正四品的太子右内率,但手中实权其实小得可怜,就是执掌宫禁和供奉兵仗而已,既无独立兵权,也没有多少油水可捞,在大隋朝廷中根本无关紧要。卫留守麾下的心腹党羽中,也不太可能瞄上这么一个半虚职,从而促使卫留守亲自出手扳倒你柴叔父,给他的心腹部下腾出位置。既然如此,卫留守凭什么要为陈应良那小子强行出头,处心积虑的布置柴叔父?”
换成别的时候,李二如果当面指出柴慎柴郡公在大隋朝廷中根本无关紧要,那么那怕李二是儿媳妇的亲弟弟,柴郡公也铁定是一个大耳掴子抽上去,但是这一次不同了,被李二指出自己的职位无关紧要后,柴郡公还悄悄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位卑权微,不值得卫老顽固亲自出手收拾自己。
“这么说来,这件事的背后是卫子期的可能最大了?”李秀宁不动声色,道:“公公的职位,在卫留守看来自然是不值一提,在尚无实职的卫子期眼中却是一个香饽饽,或是为了他自己,或是为了他的朋友,都值得他出手扳倒公公。”
“还有一个可能。”李二平静说道:“卫子期为人颇为正直,虽然算不上嫉恶如仇,却也勉强算是急公好义,在大兴城中颇有直名,这样的人,不能排除他想抑强扶弱,为陈应良主持公道,既替陈应良出一口恶气,也让他在大兴城内的名望更盛。”
柴绍咬牙切齿了,无比痛恨卫子期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柴慎却是愁眉苦脸了,哭丧着脸说道:“卫子期是什么目的姑且不论,眼下该怎么办是好?卫子期的背后是卫留守,我同样惹不起啊。”
“柴叔父,恕小侄直言,这是你们自己找罪受。”李二苦笑着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