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事偏偏碰上了柴家,陈应良当然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了,所以陈应良即便明知道这事会再一次伤害到柴倩,也只能是冷冷说道:“恕难从命,我还有事,不想把事闹大的话,就给我把路让开!”
“好狂的小子!”柴慎重新又怒满胸膛了,恶狠狠说道:“小子,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自己下车,不然的话,老夫可就要下令拿人了!”
“做梦!”陈应良冷笑,还忍不住讥讽道:“想不到柴郡公不仅嫌贫爱富,草菅人命,原来还有恩将仇报的爱好,这大兴城的一百零九街坊里,看来是要多一些茶余饭后的闲谈作料了。”
“梁公子,你……,他是我父亲,你嘴下留情好不好?”
听到陈应良这番话,连唯一站在陈应良一边的柴倩都气得忍不住开口指责,就更别说脾气本来就不好的柴慎了,咬了咬牙后,柴慎干脆又吼道:“这个小贼挟持本官爱女,意图敲诈勒索,给本官拿下捆了!如敢反抗,刀剑说话!出了人命,本官担着!”
“父亲,你……!”柴倩大惊失色,说什么都没想到自己父亲会这么狠毒。
“诺!”柴府家丁轰然唱诺,各拿武器逼向陈应良,其中有人还恶狠狠说道:“小子,聪明的话,马上放下刀下车,不然的话,别怪老子们不客气了!”
自打穿越以来,陈应良还真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个人危急局面,孤身一人被大量柴府家丁包围,武力平平就算了,在车厢里连站都站不起来反抗,陈应良再是奸猾狡诈此刻也是束手无策,心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难道说,我必须暴露身份了?”
“出什么事了?”
意外发生,关键时刻救星到来,一个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领着几个家丁挤到了柴慎身边,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柴慎和病恹恹的柴倩父女,再扭头一看陈应良,顿时就惊叫出声,“梁公子,怎么是你?出什么事了?”——原来这锦衣少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