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对付柴慎却是远远不足,柴慎毕竟是正四品的禁军将领,半只脚已经迈进了朝廷重臣大员之列,又和门阀重臣联姻,你除了让他后悔退婚,让他脸面上难看一阵子,其他什么都做不到,还只会让他更加恨你,更加想把你除掉,对你本人而言是弊大于利。”
“打蛇,要打七寸!”卫玄又恶狠狠的叮嘱道:“在官场上,要不就别出手,要出手,就一定要置对手于死地,让他永远没有反扑和报仇的机会!你要学会忍耐,要学会寻找机会和等待机会,要学会一击致命!你急着回大兴去探望亲友,威风威风给亲戚朋友一个惊喜,这是人之常情,老夫不拦你,但你这个小家伙一定要给老夫沉得住气,有什么事,等老夫回到了大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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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了卫玄的这些叮嘱,陈应良咬了咬牙,先是挥手让赵程和于乐把刀收回鞘中,然后搀起了仍然还在痛哭流涕的陈老三,安慰道:“三伯,你放心,我答应你,我现在不去找柴家算帐,你也别哭了,我们现在先找一个地方住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见陈应良终于不再冲动,陈老三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还是哭过不停,陈应良一边安慰他,一边转向卢氏问道:“嫂子,房大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有急事出城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卢氏回答得很含糊,道:“你如果早回来几天就好了,你房大哥还没走几天。”
周围邻居太多,陈应良也知道房玄龄一家需要隐瞒官宦身份,便也没有当众追问,只是亲自背了陈老三,领着赵程和于乐到房玄龄家中暂时休息,也是到了没有外人的时候,陈应良才从卢氏口中得知,房玄龄是收到了他父亲的书信召唤,这才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兴城赶往洛阳拜见他的父亲房彦谦,具体因为什么事房玄龄并没有说,卢氏只知道房玄龄走的是丰通渠水道,再直接经黄河到洛阳,所以恰好没和走陆路的陈应良碰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