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保住陈应良,别让他们杀人灭口,砍了你的侄子再把所有罪责推到他头上,来一个死无对证!”
“樊留守,不会吧?宇文将军他们,不至于如此吧?”裴弘策有些瞠目结舌。
“这样的事,来护儿和屈突通也许干不出来,宇文述和云定兴一定干得出来!”樊子盖冷冷说道:“尤其是云定兴!不要忘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了升官发财,曾经怂恿皇帝陛下杀了什么人!”
裴弘策心中一凛,赶紧点头,轻声唱诺,樊子盖又叮嘱道:“记住,一定要保住陈应良的脑袋!只要他能活下来,老夫和皇甫无逸自会上表给他求情,你再请你那两位族兄出面,在陛下说些好话,陈应良的小脑袋就能保住!这小混蛋虽然油滑可恨,但老夫也不想让他屈死!”
“谢樊留守对小侄的关爱,下官先替小侄谢你了。”裴弘策向樊子盖微微拱手,又低声说道:“那刘长恭怎么办?是否也全力保住?”
“他无所谓,反正是废物一个,死就死吧。”樊子盖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宇文述他们坚持要找一个替罪羊推卸罪责,刘长恭倒是个不错的替罪羊,也顺便给你你侄子当个替罪羊。”(刘长恭:……。)
………………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辰时,朝阳刚刚升起,训练有素的隋军三大主力就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向西出发,樊子盖和皇甫无逸等东都文武簇拥着越王杨侗亲自出城为隋军主力送行,裴弘策也率领了象征性的一千军队出城,准备加入隋军主力队伍,联手前往崤函道追击叛军主力。
被云定兴鼓动,早就在心里拿定主意的宇文述当然不愿裴弘策同去追击碍事,可是同样老奸巨滑的樊子盖却搬出了越王杨侗这尊小大佛,让杨侗出面安排裴弘策率军同去追击,宇文述再不乐意也不敢当面拒绝——倒也不是完全不敢,实在是拉不下这张脸。无可奈何之下,宇文述也只能拱手从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