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命好啊,麾下能有你们这样的人才,难怪能守住洛阳城,一直坚持到大隋主力回援。”卫玄的情绪重新低落了下来,哽咽道:“临阵回军一百多里,被叛贼主力追击了一百多里,损失不到一成,老夫带到洛阳战场的四万大军,现在却是还剩几人?还剩几人?”
见卫玄又要落泪,知道卫玄昨天晚上痛哭了一夜的刘长恭也怕老顽固出什么好歹,忙说道:“卫留守,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的队伍损失惨重,是因为你的队伍和乱贼正面硬拼,伤亡大一些是正常情况,我的队伍就不行了,那些老兵油子除了会逃命,除了会喝酒赌钱打顺风仗,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全都是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上不墙!”
“那帮兔崽子,除了逃命和守城或许可以派上些用场,到了野战时只会一个比一个逃得快,和你麾下的大兴精兵比起来来差远了!你老现在不过是运气差点,运气差点,英雄末路,哎呀,说错,应该是末路英雄。”
老丘八刘长恭很不会安慰人,听了他的劝解,原本还只是哽咽的卫玄不由再一次老泪纵横,痛哭道:“老夫那当得上英雄末路的评价?老夫算什么英雄?四万大军出关,如今还剩几人,还剩几人?老夫有何颜面去见关中父老?有何颜面去见关中父老?”
“英雄末路?有何颜面去见关中父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卫玄痛哭流涕的这两句话,一直都为如何阻拦叛军主力西进而烦恼的陈应良心中猛的一动,三角眼里的眼珠子也突然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紧接着,陈应良又突然想起了刘长恭刚才的一段话——那些老兵油子除了会逃命,除了会喝酒赌钱打顺风仗,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想到这里,陈应良又盘算了片刻,然后一咬牙一跺脚,大声说道:“卫留守勿忧,我已思得一策,定可挡住叛贼主力,不使杨逆叛贼踏进关中一步!”
“什么?定能挡住杨逆叛贼?这么有把握?”卫玄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