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啊。”陈应良为难说道。
“老夫也知道你这个战术安排最安全,可惜,卫文升那个老东西很可能不会听。”樊子盖叹道:“那个老东西的脾气,老夫是太清楚了,最是爱面子和心急不过,这次他率领四万大军增援洛阳,寸功未建还连战连败,最后还是靠我们洛阳军队突出奇兵,这才救了他一命,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接受率军退守潼关和函谷关的建议?如果他这么做了,他那张老脸往那里搁?”
陈应良苦笑了,这才发现让贵为大兴留守的卫玄心甘情愿的主动退缩示弱,确实是一件让卫玄很丢面子的事。
“试一试吧。”樊子盖又叹道:“老夫写道书信试一试,但愿卫文升那个老顽固能听得进劝,不然的话,这次的平叛大战如何发展,还真是难以预料。”
…………
援军已然抵达战场近处,叛军队伍也扔下了攻城武器开溜彻底放弃攻取洛阳的计划,自打到洛阳投军以来就没休息过的陈应良,终于放下心来好生休息一下了,得到樊子盖允许回营休息后,陈应良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探望报的受伤将士,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时,陈应良刚往床上一躺,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不容易打着呵欠醒来时,陈应良惊讶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黑,出房问了营地中的报将士,陈应良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足足昏睡了一整个白天,现在已经是七月二十三的晚上初更过半,陈应良不由苦笑说道:“想不到一口气睡了七八个时辰,看来我有些变懒了。”
“陈记室,你不是懒,你是累。”旁边的陈志宏把阿谀谄媚的话说得十分郑重,“自我们报组建以来,你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除了我们报的事,你还要操心城防的事,实在是太累了。就连裴国公刚才来探望你时,都说这次平叛大战,整个东都洛阳,恐怕最累的人就是你,所以才不许我们叫醒你,让你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