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堆起比邙山都还高!全都是他杀的!”
“我还听说,他是陈庆之的转世,八十多年那个带着七千白袍兵从江宁一路打到洛阳城的陈庆之转世,我爷爷还唱过有关他的童谣,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类似的窃窃私语和议论此起彼伏,看向陈应良的目光也尽是惊奇畏惧与钦佩,郭峰和陈祠虽然仍然把胸膛挺得笔直,脸上却还是流露出了怎么都无法掩饰的得意神情,倒是主要当事人陈应良有些脸上发烧,向那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隋军校尉拱手谢道:“多谢将军让路,不过我也没有什么紧急大事,你押运辎重才是朝廷大事,还是你先走吧。”
“陈记室千万不要客气,还是你先走吧。”那隋军校尉激动得说话都有些结巴,“能……,能为陈记室让路,是末将的荣幸,也是我们的荣幸。”
那校尉的话音未落,他麾下的旅帅队正和队副都已经是连连点头,纷纷附和顶头上司的表态——能为陈应良让路,是自己队伍的荣幸。陈应良益发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又向那校尉等人拱手说道:“既如此,那就多谢将军了,将军继续辛苦,我先走了。”
那校尉赶紧连连点头如鸡啄米,领着一帮手下毕恭毕敬的目送陈应良离开,也是到了陈应良策马走远后,那校尉才一拍大腿,无比懊恼的惨叫道:“糟糕,光顾着紧张了,我怎么把大事忘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和陈记室说话的机会,我应该求他让我进白袍兵队伍啊!可惜了,可惜了,太可惜了!”
“将军,白袍兵只有四个团,四个团都有校尉了,你过去当校尉,不可能吧?”
“放屁!谁说我想当白袍兵的校尉了?只要能进白袍兵,老子当个小兵都行!跟着陈记室多立些战功,等杀光杨逆叛贼,老子还怕升不了官?!”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安喜门下,因为敌情战事的缘故,安喜门一带已然是全面戒严,通往城墙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