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执行自己的战术策略,也只好任由樊子盖去赌一把运气了。同时陈应良又极没良知的暗暗安慰自己,“怕个球!卫玄输得再惨关我屁事?那个老东西如果不肯听我的好主意,那他最好是战死沙场,免得将来记恨!那个老东西如果有长得漂亮又没出嫁的孙女,以后我替他照顾孙女,也算是很对得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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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洛阳后一直走好运的陈应良仿佛是吸光了身边人的所有运气,这次也不例外,靠着叛军队伍的有意放纵,庞玉很是顺利的把樊子盖书信带回了卫玄大营,也把洛阳守军‘忘恩负义’拒绝帮忙的消息带到了卫玄面前,本就在为接连惨败而烦恼的卫玄顿时勃然大怒,也不看樊子盖的书信内容,刚听完庞玉的介绍就拍着桌子咆哮,“樊华宗,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老夫几百里路来救你,你就这么报答老夫?!”
庞玉不敢过于得罪深得隋炀帝信任的樊子盖,赶紧又推出了替罪羊,“卫留守,其实樊留守是打算出兵来配合我们夹击杨逆叛贼的,可是当时在场的刚好有一个叫陈应良的记室小吏,乱进谗言鼓动樊留守不要出兵接应我们,提出什么切断乱贼粮道狗屁不通的策略,樊留守这才又改了主意,不肯答应出兵来帮我们平叛。”
“叫陈应良的记室小吏?”卫玄一楞,心说这个名字老夫怎么好象听说过?然后卫玄又疑惑说道:“不对啊,樊华宗那个老不死我知道,顽固是顽固,可是在朝廷大事方面还是不含糊的,做事向来就靠得住,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听一个小吏胡说八道?”
“那个小吏刚立了些微功,当时正好在樊留守的身边。”庞玉这才把当时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一下,期间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把洛阳军队不肯救援卫玄军的罪过全都推到了自己绝对敢得罪的陈应良身上,并有意无意的隐瞒了陈应良对战局的精辟分析,把陈应良的理智分析全都说成了凭空揣测,胡说八道。
被庞玉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