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出崤函道。
杨玄感在战略上不太肯听李密的建议,但是在战术方面却比较信任李密,马上就点头同意了李密的建议,立即就下令拔营渡河。但李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稍微盘算了片刻后,李密又向杨玄感拱手说道:“楚公,樊子盖的书信虽然侥幸落入我军手中,但是樊子盖老东西如果久久不见卫玄回音,或者探到卫玄大军直接出了崤函道,很可能会再派信使与卫玄联络,洛阳距离崤函道东端出口只有八十多里,联络比较方便,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有这样的运气,下一次还能拦截住樊子盖的信使。”
“那怎么办?”杨玄感赶紧问道。
“很简单,派人给樊子盖老东西演一出戏就行了。”李密微微一笑,凑在了杨玄感的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杨玄感听完之后放声大笑,鼓掌叫绝,对李密的巧计奇思赞不绝口,然后立即安排人手依计行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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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折回头来看看陈应良陈大队长的情况吧,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又喝了好几天的人参小米粥和人参炖鸡汤,毕竟还年轻的陈应良身体终于还是恢复了过来,能跑能跳举止如常了,也能够带着报将士投入训练了。而在此期间,与东都守军对峙的叛军队伍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金墉城大营,没有再来城下搦战一次,倒也给足了陈应良休息和训练新兵的时间。
报的训练进展异常顺利,在陈应良带出来的老兵关怀照顾下,也在对胜利和赏赐的无比渴望下,新兵们很快就彻底融入了报队伍,组织纪律性彻底的脱胎换骨,士气斗志都无比高昂,上上下下都盼着再次出城作战,去肆意屠杀虐待那些素质其实远不如自己的叛军队伍,求战十分强烈,简直就差写血书请求上战场了。
手里有了一定底子的陈应良当然也盼着再次出战,彻底奠定自己的右武卫战神威名,然而让陈应良无比烦恼的是,报的队友们实在是太猪头了,尤其是斥候方面,尽管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