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乔松公子又补充道:“只是愚兄没有想到,居住在此,竟然能结识贤弟这么一位少年英才,看来父亲的话是对的,寒门之中多俊才。”
“原来如此。”陈应良先是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又发现了一件怪事,忙问道:“兄长,你不是姓乔吗?刚才怎么又说,你的父亲姓房?”
“谁说我姓乔了?”乔松公子比陈应良还糊涂,道:“愚兄姓房名玄龄,字乔松,怎么,贤弟你连这都不知道?”
“兄长恕罪,小弟真不知道……。”
陈应良赶紧拱手请罪,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陈应良却猛的一蹦三尺高,指着乔松公子象杀猪一样的大叫道:“什么?房玄龄?乔松兄,你就是房玄龄?!”
“愚兄就是房玄龄啊,怎么了?”房玄龄反问,接着又惊叫,“贤弟,贤弟你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了?”
陈应良确实摔在地上了,一个原因是受不了与千古贤相超近距离接触的打击,二是身体问题——别看乔松公子带来的只是一坛寻常薄酒,可是对于一个在很长时间靠野菜粥充饥的少年来说,一口气喝下大半坛酒还是绝对受不了的。
“醉倒了?应良贤弟,你这酒量,也太浅了吧?”仔细检查了陈应良情况,发现陈应良只是不胜酒力醉翻在地上,房玄龄这才放下心来,稍微松了口气后,房玄龄又在心中默默念道:“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古来以鱼鳖畜之,虽日杀万夫,不足为愧。”
“奇怪,这文风,怎么和我的文风如此相象?”
“或许是巧合吧,应良贤弟,看来我们兄弟俩真的是非同寻常的投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