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良和陈老三慌忙让座,又邀请乔松公子一起吃饭,乔松公子也没客气,直接就坐到了陈应良对面,先把酒坛往桌上一放,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叶包放在桌上,笑道:“饭我已经吃过了,和应良兄弟喝几杯,酒菜自带,酱肉薄酒,给我准备一双筷子一个碗就行了。”
说着,乔松公子又把小酒瓶递给陈应良,笑道:“秦岭良医孙思邈的跌打酒,白天柴绍在你胸口上踢那一脚可不轻,涂在淤青处,免得落下病根。”
柴绍那一脚确实不轻,在陈应良的胸膛上留下一大块青紫淤痕,到现在都还疼得厉害,只是陈应良怕陈老三担心没有说出来,同时陈应良更没想到好邻居乔松公子会留心到这样的细节,真心感激之下,陈应良忙起身拱手道谢,“乔松兄,小弟多的话也不说了,若有机会,定当厚报兄长今日之情。”
“客气,谁叫我们有缘做了邻居?”乔松公子大度的挥手,反过来招呼陈应良坐下,“一点邻里之谊,要什么报答?”
说话间,陈老三已然拿来了碗筷,乔松公子毫不客气的自己动手倒酒,又给陈应良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来说道:“应良兄弟,这碗酒是愚兄敬你的,敬你的铮铮铁骨,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也敬你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能结识应良兄弟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少年才子,是愚兄的生平大幸。”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愧不敢当。”陈应良赶紧抬起酒碗,破天荒的在酒桌上说了一句真心话,“兄长,这碗酒应该是小弟敬你的,兄长你扶危济困,给小弟家中雪中送炭,不畏强暴,面对权贵也仍然敢据理力争,大恩不言谢,小弟无以为报,今天借你带来的酒,敬你一碗。”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乔松公子也谦虚了一句,然后与陈应良酒碗一碰,笑道:“套话就不说了,咱们干!”
陈应良大力点头,与乔松公子一起把碗中薄酒一饮而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