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浮现在了陈应良的脑海中,“陈老三,我叫三伯,父母给我留下来的唯一仆人,也是父母病死后,我唯一的亲人。”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陈老三又抱着陈应良痛哭了起来,一边大哭一边念叨,“你怎么能上吊?怎么能上吊?柴家……,柴家那些白眼狼,就算要和你退亲,你也用不着上吊啊!你可是陈家的独苗了,要是救不过来,老奴我怎么向太老爷和老爷交代啊?”
“上吊?退亲?柴家?什么意思?”陈应良又糊涂了起来,接着陈应良猛然想起,好象就在刚才不久之前,自己在一间陈旧破烂的房间里痛哭了一番,然后站到了凳子上,把腰带结成的绳套挂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里,无数的声音画面又象洪水奔流一样冲进陈应良的脑袋,速度快得让陈应良再次惨叫,“啊!”
“三伯,他三伯,你别勒着陈小哥,他才刚醒,你别把他又勒坏了。”
“哦,公子恕罪,恕罪,老奴不是故意的。”陈老三慌忙放开了陈应良,又拉住了一个衣衫简朴的白发老人,带着哭腔哀求,“疾医,你快给我家公子看看,看看,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老人家,你放心吧,上吊的人只要能醒过来,一般就没事了,也不用汤药,你给他喂些米粥,让他多休息,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
“哦,谢谢疾医,谢谢疾医。老奴这就熬粥,这就熬粥。”
“这位小哥,你也想开点,天下也不是你一个被退婚的,退了就退了吧,你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俊俏,将来还怕找不到媳妇?”
“是啊,陈小哥,你想开点,姑娘家一定要退婚你也管不了,就让她退吧,等过些日子,大婶给你说一个更好的媳妇。”
尽管说这些话的人大都衣衫褴褛,穿着朴素,话语中的温暖关切却溢于言表,但也有不同的声音,至少有一个穿着破烂短衣的年轻人就吼了起来,